麻将不分男女,男女不分等级。
三教九流,九流三教,好玩者皆可上桌。
四人儿一凑齐了,这牌就可以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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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将不分男女,男女不分等级。
三教九流,九流三教,好玩者皆可上桌。
四人儿一凑齐了,这牌就可以玩了。
谁人把骰子儿一撒,定个庄闲,庄上把骰子儿再一撒,三点五点数着便开了秧门,其余的人就依次拿牌。
牌儿拿来,各人就放面前立好,眼儿不好的分个类,目光儿就再去盯了庄上。
庄上把牌儿一打,要碰,则需嚷一声“碰——”,嘴里一边喊着,手就一边倒一对牌下去,再从立着的牌里抽一张出来。
不碰便什么也不说,保持缄默,只用眼儿去看,去瞅。
牌儿摸拢庄上便视为一圈,一圈过后又再重复。
序儿都依了逆时,不从顺向。
因此吃牌便认了上家,摸牌亦跟了上家,独碰牌和牌不讲秩序,不依规矩,见者可碰,见者可和。
和碰一起,和则为大,碰即为小;碰若为大,吃便为小。
所谓小者,是没人碰了方可吃,牌儿吃了还可再吃,碰了即不能再碰。
若是被谁人和了,这盘就过了,故而和则为大。
一盘有时很快,有时又很慢。
座中人人皆精神抖擞,信心百倍,神情儿全在那“和”上。
四人因坐姿不同,身高不同,表情于桌面就有了差异,而样儿的专注又如此等同。
这般会神的认真是读书所不及的,做事所不及的,偶有家人见了,皆要发番感叹,以示教诲:你等若早有这般懂事,有打麻将这般地认真念书,今儿个不做博士,也都做着研究生了。
此言一出,座中人人大笑,笑过又觉言之理正,语之真肯,都觉少时之事确不及这般专心,不及这般用脑。
然理正归理正,打牌归打牌,两者不可兼得,此时最紧要的是手气,而非认识。
手气孬了,牌儿来得不顺了,包里就只出不进,那理儿再正也是枉然。
因此在笑声里又有了悔声,有了恨意。
在麻桌上,大凡悔者嚷者,多是为取舍而悔,为逆来而恨,故而嚷着曰: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偏来。
嚷完亦再嚷,悔了就再悔。
缄默者始终保守沉默,也并非手气完好,也非不敢嘀咕,或不敢喜形于色,他们缄口沉默的理由,多基于个性,基于性情;嘀咕者不停地悔嚷,也非技不如人,或来牌不顺,他们嘀咕念牌,或因个性使然,或因有意而为。
因个性而嘀咕者,可为本性,是念亦无意,念亦无心,只为舒坦,或为释放;而有意者悔嚷,就多有乱人心智,移人视线,欺诈打牌,奸诈做人之技意。
这桌儿虽小到不及簸箕之大,却能容纳社会之种种,容纳一个比社会更广阔更纷繁更复杂的世界;虽方正不如球之滚圆,却比天平更能称量,座中谁人耿直善良,谁人奸诈油滑,那桌儿边一称,桌面上一量,厚薄皆于脸上,斤两即在心底。
孰重孰轻,便不言而喻。
现在来说,中国麻将发出了最响亮的声音。
乡村庭院,城镇社区,街巷、集市、宾馆、茶楼,随处都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麻将声了。
以钞票做赌注已是理所当然,打麻将不上钱,如同炒菜不放盐,钻桌子的游戏,谁跟你玩?除了巨赌豪博,公众性的小来来算不算违法,公安机关都说不清楚。
不留神,和你面向而坐的对家,就是个穿便服的公安。
时过境迁,我已能和当年那位“真俗”的同学一起,兴致勃勃的共享国戏之乐。
麻将本以乐为用,以娱为用。
其乐在变数,其娱在变数,变与不变,旨皆于“和”上。
世间万物以和为贵,人间万事以和为高。
故,地有四季,牌有四方;色有七彩,牌有七字;人有真善美,牌有万条筒。
筒子能和,条子能和,万万也能和。
和则靠演,和则靠变,变者能和,演者也能和。
和有快和,和有慢和,和快和慢取变而不依人定,和大和小取演而不由人说。
知足者往往不愁容满面,是和也快乐,不和也快乐;豪爽者则多喜掌耳光,掌了还要骂自己笨拙,骂自己技臭,仍不解恨了,就再拿手去掌手,或者拍脑门,只不掌嘴,不拧耳朵儿罢了;独狭隘者语多,气盛,是和也气小,不和也气小。
这玩意儿有人爱它,有人又恨它。
爱它者,便觉其桌面上的钱比什么都来得快;恨它者,都觉它像只吃钱的老虎,吃得包里的钱比玩什么都去得快,怎么也喂不饱它,因而便气它恨它,所以恨它者就常常气馁,爱它者就常常喜悦。
喜悦的又总是要邀约,甚至不惜提供场地和服务;气馁的尽管不再主动,甚至退缩,找借口搪塞,可时间一长了心儿又是要痒痒的,象猫儿闻着腥一样,总是按捺不住,或有虫子在里面爬。
通常恨者多因输得苦而恨,爱者多因赢得丰而悦,两者之心境便一个在天上,一个在地下。
恨者多因恨而发誓,誓而不玩,其间把手机关过,把信息删过,把电话撂过,没撂开的时候响也不接,在家便数着日月,数着时间。
时间一长了便觉抽烟无味,喝茶无味,吃饭也觉得淡然,某一天看了河水才恍然,原来这时光走了恁远,日子丢了恁多。
既然这水能转了方向,我运怎么就不能有好转?于是乎就再去桌上,重蹈覆撤,人儿一坐了桌边,讽言就接踵而至,有说是“弃暗投明”了,有言是“回头是岸”了,更有说是真弄明白了“不怕输得苦,就怕断了赌”的教诲名言了,如若还没弄明白的话,就把手指给剁掉,剁掉了人就长记性了。
恨者闻之则坦然,便承诺若再输就把手指给剁了。
却待数日后上桌,四人皆俯身去观看,看了却惜曰:你那手指还在,还在!……
我认得麻将,也已二十余年。
记得最初玩它,是老辈人们授我以“番”数。
那“番儿”道理极多,定义极难掌握。
不达者不能和,不依规者不能和,报不出名堂说不出道道者,更不能和。
这“番儿”限制一多,能玩的人就少,因此很快被“倒地”所淘汰。
其“倒地”一盛行,“番儿”就没人数了。
那“倒地”盛行也才几年,有人就觉它繁琐,不怎规范,有“可舞弊”之漏洞,遂又改革将字儿去掉,将吃牌的圈圈套套去掉,独留着“碰”牌一项。
和牌则去掉见和,只许自摸,若要见和,则须得要有“杠”为条件,以“杠”为前提。
即有“杠”者见之可和,无“杠”者若要见和,“和”则须有名堂,须有“清”、“混”。
这规则一出,初习者就很不习惯,拗不过弯来。
老规矩遵惯了,新规则就不适应,一方面牌儿减少了,速儿就提了。
平和者皆要自摸,谁能先自摸就取决于谁的运气,所以无“杠”者常常看着别人将牌打尽,心里只等着别人摸了开钱。
这玩意儿从“倒地”演到“去字”,历时略十余载。
在这十余载里,想人之麻友无数,麻趣无数,麻恨也无数。
今儿个我虽不从它,不玩它,却于牌理里领得一悟,此悟即为一 “和”字。
那麻将之“和”虽与人生之“和”义不尽同,却音形无二样。
麻将以“和”为大,为重;人生又何不是以“和”为高,为贵?前人以“番” 和为娱,今人以“赌”和为乐,两者“和”之价值不样,取舍不样,其性其质自也有了区别。
这区别是,彼娱“和”则有益,“和”则有趣;而此乐“和”则有伤,“和”则有害。
有害之“和”便为假“和”,有益之“和”才是真“和”! 真“和”者,人生之“大和”也,社会之“大和”也!愿我等及其后人玩之,取益而舍害,取真而弃假,取趣而无伤!这才是麻将的真正传承!